
不過10年前,我國市場還是國際奢牌的淘金圣地。單單一個GUCCI,擴張巔峰期在中國的門店數量就達到80家,僅上海一地便有九家,是新加坡門店數量的兩倍。但在我國消費降級的市場環境下,奢侈品成為消費者首先被削減的開支項,這也直接導致奢侈品在華業績大幅下跌。

過去一年,GUCCI在全球的銷售額連續四個季度呈兩位數下滑,直接拖累母公司開云集團全年銷售額縮水12%。從今年一季度的財報來看,開云集團營收還在下滑,同比下跌14%;法國奢侈品集團路威酩軒(LVMH)下滑3%,為近三年來首次季度下滑;法國頂奢愛馬仕雖然增長7%,但仍低于市場預期。香奈兒最新公布的年報顯示,去年營收下跌5.3%,為2020年以來首次下滑,亞洲市場跌幅更是高達9.3%。

再來看看進口摩托車的數據,2024年我國摩托車進口比前一年下滑了53.16%,這幾乎是斷崖式下滑。 今年1-4月,我國摩托車整車進口量為1.58萬輛,較去年同期下降7.07%,進口額為9043.37萬美元,較去年同期下降29.12%。從這個數據可以看出,進口摩托車品牌就算是大幅度下調售價,進口數量還是下降了7.07%。

奢侈品消費在我國退潮,一個重要原因是,曾經追逐奢侈品品牌的中產階級變少了。北京一名從業多年的銷售人員告訴媒體,以前每年都在她店里消費2萬元到4萬元的中產“幾乎消失了”,“很多大廠裁員,錢不好賺了,人們會更理性地消費”。

我國教培、房地產、互聯網等行業經歷多輪裁員潮,就連互聯網巨頭阿里巴巴也還在持續“瘦身”。根據阿里巴巴財報,公司2022年有近25萬5000名員工,截至去年3月底,已縮減至不到20萬5000人。

這批曾經抓住時代紅利、實現階級躍升的中產,如今正首當其沖地經歷著經濟轉型期的陣痛。不過,從另一個角度來看,當他們對奢侈品喪失消費欲望后,擺在他們面前的是洗盡鉛華、嘗試另一種生活方式的選項。大多數中國消費者不再等待“信心恢復的號角”,而是主動調低預期——不再寄希望于收入回升,而是重新評估每一筆支出的真正價值。這場消費降級的背后,正悄然重塑中產的價值坐標,孕育新的生活哲學,或許這也是一件幸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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